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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，把这个臭娘们，还有这个臭丫头，给我卖到妓院里去！不要钱，白给。赶紧滚蛋。”

士兵们上去把苏婉珍和那个丫头拉起来。

“啊——不不不——我不去妓院——”苏婉珍这回终于开了口，她像疯子一样挣扎。

“啊——少爷，少爷——饶了我——求求您饶了我吧，不要把我卖到妓院去——我说——我说——我知道姨太太的孩子是谁的，是您的副官罗永！是他的——他和姨太太早就好上了，有半年了。”那个丫头突然大叫起来，爬过去抱着卢莜嘉的大腿，死死不放。

“你他妈早怎么不说？看着人家小少爷喝毒酒？你滚他妈蛋——”卢莜嘉气得一脚就把那个丫头给踢飞了。

我震惊的目瞪口呆，我的卫苒，就这样受了冤枉。

“来人——把罗永给我拖出去枪毙！”卢莜嘉大骂。

“少帅！少帅！看着我跟您多年的份上，饶了我，饶了我——”罗永扑通一声给卢莜嘉跪下了。底下士兵们都求饶，都跪下了。

“林司令，林司令，求求您了，我不是人，我不想死啊，求求您了，我给您磕头了。”罗永又过来给林梓枫疯狂磕头，头上很快冒血了。

“莜嘉，算了吧。怎么着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，为了一个臭婊子，不值当的。留着他，给你当狗吧。”林梓枫说。

“梓枫，你真是个男人，我服气你了。你给我这个人情，我往后一定报答。算兄弟我对不起你了。行。咱们来日方长。”卢莜嘉过去抱住林梓枫。

林梓枫点点头。

“来人，把罗永给我拖出去——打断他一条腿！留下他的狗命。”卢莜嘉命令。

苏婉珍和那个丫头在声嘶力竭的哭喊中被送到妓院去了。罗永也被拖下去，很快就听见他鬼哭狼嚎一样的叫喊。

“还有你们这群臭娘们！谁敢背叛我，他们就是你们的榜样！都滚出去！”卢莜嘉大骂。

一群姨太太呼啦啦全跑了。

大厅只剩下我们几个。我全身无力，几乎要摔倒。林梓枫过来抱住我，把我抱到楼上去了。姐姐也赶紧跟着我们跑上楼。

“让我去看看卫苒。他怎么样了？”我哭着叫着。

“好好好，我们一起去看他。”林梓枫哄着我。

我们到了卫苒的房间，他正靠着大枕头躺着，已经醒了。

“卫苒——”

“哥哥——”

我们抱在一起，放声大哭。姐姐也哭了。

林梓枫听见卫苒喊我，知道他的声音没有妨碍，长长松了一口气。

“苒儿，你怎么样？嗓子难受吗？”我焦急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