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榕树伯藏在树里头,也不现身,只听得他嚷嚷的声音从藏得很深的树里头传来:“你!你胡说!我那是……我那是……那是不想救你!对!我不想救你!你个登徒子!你个无赖!你个小偷!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!你就活该叫那女鬼缠一辈子!”
言辞激烈,谢昭都能想象得到榕树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。
也不用想象才见得,榕树伯大概是气不过,又在榕树枝上头现身,坐着树枝上跟树下的沈妙又吵起来,可不正是吹胡子瞪眼的红脸模样么?
沈妙嘴上没留情,榕树伯要吵,他向来吃不了这言语上的亏,双手环着胸前,气定神闲,尖酸刻薄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从嘴里吐出去,叫谢昭看着咋舌,想着一个大男人气度竟如此小,没了女鬼附身,还以为他是一副斯文贵公子的模样,没想到内里竟然是这样嘴不饶人的。
地上那嘤嘤哭着的女鬼,从听了榕树伯最后那句话,就好似有些高兴,羞涩笑着,好半天嘤嘤低声说了一句:“我倒是乐意能缠沈公子一辈子的。”
谢昭恰好低头看了一眼她那含羞带怯的笑,衬着那蛾眉星目,小巧鼻嫣红唇,果然真真儿的是个美人儿。
随即一愣。
她竟能看得清这女鬼的长相?!
她此前也能看得清榕树伯的长相!
可见谢不留给她的这双眼也不全是能叫她脸盲的!
谢昭突然有些高兴。
能看清妖魔鬼怪,对谢昭来说好像倒也是个技能,她向来文不行,如今武不就的,日后若得另寻活路讨生活,她也能扯一个“斩妖除魔”的幡子吃驱鬼的饭去。
谢昭这般想着,便蹲下身去,揪着那层层缠着的榕树须,也不用使劲拉,将那轻飘飘的女鬼拉起坐好了,问她:“哎,你是谁家的小娘子啊?你跟这位沈公子什么关系?”
那女鬼皱着眉,微微咬着下唇,双目含情看着谢昭,先说一阵慌乱,“哎呀”了好几声,低声说着:“是阴间将军啊!是阴间将军啊!我运气怎的这样不好?!她是不是要杀我了?她是要杀了我吧?”
不像是对谢昭说的,倒好像是自己跟自己说话。
谢昭以前在京城,也见过这样的女孩子家,娇娇弱弱的,没见过什么世面,被困在自己的绣楼里头,终日绣着自己的嫁衣等成亲需要的东西待嫁,外人都没得见过几个,久了见生人就慌里慌张的。因平日里没人与她们说话,她们之中的大部分人便养成了自己同自己说话的习惯,自己问,自己答,乐在其中,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头。
这些女孩子家等年纪到了,就会被家里头送出阁,等嫁到了夫家,若是夫君有心,还能带着一起见见世面,若是夫君只当她们是一个伺候的玩物,她们这一生便如同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,从前被娘家豢养,此后被夫家豢养,一辈子都困在那一个小小天地里,难有再跳脱出鸟笼子的时候了。
她爹以前对京中的这种恢复了前朝旧风气的不良风气嗤之以鼻,觉得女子同男子一样,也该有闯一番天地、成一番事业的机会,从来也不拘着她,随她在外头疯玩疯闹学本事去。
京城从谢昭之后,近十几年来也开始盛行女子立业,与男子同样做男子工的风气,带出了不少能独当一面的女人家。
谢昭开拔西北前一年的状元就是一个女状元,自雀州乡下来的,高中状元那年才十六岁,名不见经传,过五关斩六将地进了殿试,当堂写的一篇《天赋》得了圣上的高看,封她做了内阁学士,比肩谢昭品级,可谓是一鸣惊人。
谢昭如今还记得她姓米,雀州常见的姓,名字叫什么不太记得了,好像很普通,也不像一个文人的名字,圣上后头还嫌她名字粗俗普通,还给她赐了个新名字。
谢昭也不太记得米状元长得如何模样了,反正雀州普通女子的模样都是差不多的,圆脸细长眼,鼻子有些塌。
谢昭只记得米状元傲得很,谢昭原本还想着,当朝女子官员不多,米状元还是个状元,想必文书一定极好,日后能求她帮忙写文书,没想到那米状元傲得很,不管是在上朝还是下朝路上,或是在外头的路上看到谢昭,总是眯着眼斜看她,好似看不起谢昭,又好似在挑衅谢昭。
一来二去的,谢昭对这个人观感便不太好,路上若是遇见,也不屑跟米状元打个招呼。
本来文官武官之间就很少看得惯对方,文官嫌武官没脑子,武官嫌弃文官酸腐书生气又文弱,文武之间交集本来就少,她同吏部的六品主事盛文瑞最后能成一对忘年交,也是机缘巧合罢了,在这朝中算是凤毛麟角的一对友人。
后头谢家出了事,朝中除了盛文瑞还一如既往与谢昭往来以外,没人敢,也不屑与谢昭相交,更不必说那个向来傲睨自若的米状元。
眼前这个女鬼,生前约莫也是一只被家里豢养的金丝雀,跟谢昭和米状元这样能展翅高飞的女子,是两个极端的差别。
李容治推着轮椅过来,在谢昭的身侧,也好奇低头看这个自顾自跟自个儿聊天的小女鬼。
说她小,不止是身形瘦弱,还有年纪小,看着约莫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。
虽然年纪小,但早间附身在沈妙上头的那些做派,倒是大家闺秀长年规规矩矩且过分严苛的训练下才有的,举手投足都是照着宫里头的尺度来的。
李容治也不免好奇,这到底是谁家的女子。
听她口音是京城人士,沈妙这三年都在外头行走,今早也说三年来未曾回过京城,但没说是在哪儿,又是怎么,是为了什么遭这小女鬼缠上的。
沈妙一向洁身自好,不近女色,总觉得天地之间的女动物都是个麻烦事,恨不得世上只有男子才自在,现下竟然能叫这小女鬼缠上了,还附上身了。
附上身之后,沈妙竟然没有立即靠他那本领将这小鬼送走,还非得靠谢昭用榕树须拉才拉出来,明明白白就是要留这小女鬼一个全须全尾的样子。
什么样的小鬼才值得沈妙这样费心思?
李容治看下来,也不像是因对这小鬼有喜爱怜爱的样子。
方才那一脚,粗暴得很,踹得一圈接一圈的榕树须上头都有了一个深陷下去的脚印。
反常,十分反常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沈妙心中一定有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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