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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……”皇帝叹了口气,“和春哪都好……”只是如今情势,宠幸他时也不得不带上些旁的杂思,徒增烦恼,这妖精又如何能理会。
在宫里谈情与爱,到底有些奢侈了。她扳过妖精的下颌,使劲捏了一把,才终于往内殿去。
和春仍在偏殿沐浴,听见脚步声忙往水里一缩,“谁、谁啊……”他想叫个宫人看看,没想到这宫人只张望了一眼便低头行礼,“陛下,郎君还在沐浴……”
“是啊陛下……!臣侍还没好呢……”少年赶紧附和道,两手抱在胸前一动也不敢动。
外头影子停了一停,便听见皇帝笑,“你们都下去。”
一声水响,皇帝踏入汤池,只见着水面几串泡泡,“真不出来了?”她除了鞋子,伸脚入水,踩起几串水花,“打定主意睡在浴室里了?”
“哗啦”一声,“是陛下欺负人!”和春憋不住气猛冲出来,一下见皇帝坐在池边,赶紧遮住了胸前又坐回了池底,“非、非礼勿视……陛下……”却是越说越没了底气。他是正经宫侍,被圣人瞧个身子,有什么的……既没有白日宣淫,也不是什么世俗不容的关系,更别说今日本就是要召幸他。
皇帝瞧他那一副新嫁郎的样子只觉可爱。年轻小郎君嘛,脸皮薄着,半点儿玩笑也不好意思开。要是换了林户琦那般擅于风月的,早从脚上贴过来了,都不用皇帝暗示,便晓得从细处勾出人火气来。可和春俨然还是个没长大的,不过是闯个浴室都吓得缩成了一团。
“朕何处非礼了呢?”皇帝去了外袍,甩在挂衣架子上,自己也下了水。隔着软和轻盈的水面,氤氲而出的热气晃动着打在人脸上,留下一面的霞色与雾气,晕成了半面天然的桃花妆,倒比新样胭脂更明媚几分。
“我说不过您……!真是的,陛下就顶着臣侍作弄呢,也不见着您欺负旁人……”
“哟,”皇帝一下来了兴致,压着和春仰面靠在池壁上,“你又何时能见着朕作弄旁人了?朕可一向都谨慎守礼的,还是你想下次同哪个哥哥弟弟一起来个双宿双飞?”她口里没得个遮拦,荤话一套一套地往外吐,唬得和春满面飞红:“臣侍不想!”
宫里这几个“哥哥弟弟”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。希形看着不在乎圣宠,可同他对弈就没赢过;林少使李常侍看着就不好惹,身段好长相好,连太妃都说他笨嘴拙舌的惹不起;阿斯兰看着一拳能打三个他,身上还带刀,若前一晚没得召幸,翌日见着受宠的都一脸凶相,要真摊上这个,只怕当场就能把他活撕了;陆家哥哥倒是好说话,温温柔柔的,可没宠的时候还不是独个儿在窗边发愁。这种事,和谁一起就是得罪谁,他虽然不聪明,也还不想被人吃了不吐骨头。
“那可只好作弄你啦……”皇帝俯下身来,胸前厚实的软缎中衣磨在小郎君胸前,蹭得两颗朱砂昂扬而立,不消片刻和春便酥了身子,胸口发虚,忍不住想去攀上皇帝背脊。
“陛下……”浴池壁上琉璃砖有些凉了,缓缓地沁出寒气来,激得和春一抖,“陛下……臣侍……”他胯下被皇帝捏在手里把玩,卵袋落在女子温热的手心里,就着热水浮动游移,时不时触到合拢的掌心边缘,又被手指收拢回去,一推一捏的,扰得人眼前发白,脑中空空。
热气蒸腾,飘到浴室房梁上,漫出一层白雾。
水底下,小郎君双腿绷紧了,腰肢随着身子款摆起来,渐渐浮出了水面。
“长久不侍奉,身子怎么这么敏感了?”皇帝舔弄起和春耳廓,轻轻咬了咬他耳垂。嗯,随着宫中时兴妆扮穿了耳洞,小小一个,窝在耳垂正中,教人忍不住用舌尖顶弄,“瞧瞧你,膝盖都抖起来了,太浪荡了些。”
“呜……还不是陛下坏……”和春半眯着眼睛,眼白时不时翻出来,眼见着是要不行了。皇帝轻笑,看他两腿缠上来,不住往前挺腰,便晓得他快丢了,忽而停了手,手臂往下一插,借了力拔了他上岸,一副玉体横陈在地砖上。
骤然离了温水,外头虽烧了地龙,寒气还是激得和春一下醒神,眼见着快丢了的玉杵一下又软成了一滩,可怜巴巴地趴在地板上。
“陛下……!陛下太坏了!”小郎君很有些不甘心,胸口起伏着还在嗔怒,“臣侍这样以后都会不行的……!”
“不会的,”皇帝跨上来,压着人亲起颈子,“只是受了凉,不会的,乖。”
“可是……要是真的不行了怎么办嘛……您多的是新人,苦的还不是臣侍……”和春扁扁嘴,撇过头不想再看作弄人的君王,“臣侍还没有侍寝过呢,就要失了宠在殿里偷偷哭……”
“前面不行了还有后面呢……”皇帝也不安慰小郎,手上反而在他身后臀尖上一拍,“谁说我们谢长使要失宠了?”
可这谢长使确还是孩子心性,闻言吓得身子一缩,两手抱着臀便往后爬,“不、不要……陛下……”他拼命护着后庭,见着逃不出皇帝臂弯才泄了劲,换了张狗腿的脸来,“那……能不能……用细些的……”
“噗……朕逗你玩呢,”皇帝抚掌大笑,曲着手指弹了下和春胯下如意,“你这不是就又行了?”那地方不知是受了惊还是和春求生心切,已然颤颤巍巍又立了起来,顶在皇帝腹下,“你自己选,是用前面还是后面?”
“当然是前面……!”和春生怕皇帝反悔,脱口便作了答复,还挺着腰将如意往皇帝腿间送了送,“陛下……说好了的……”
皇帝刮了刮他脸蛋,“瞧你心急的样儿,哪有这么浪荡的宫侍?没得规矩。”她自己解了中衣中裤吃了如意下去,“这下你可不是个小雏鸟了,嗯?”
和春这下哪还有心思回话,多说多错,索性弃了思索,只贯注在腿间去了。“那也是……是陛下坏……”他到底没得经验,只能凭本能顶腰,还需皇帝按着人在地上控制节律,才能勉强取悦到人,“陛下……”
才没多大会子,他竟然又绷起了腿,手臂撑起上身,怕是又要丢了。
小雏鸟儿,还学不会收放自如呢。皇帝也不打算怪罪,反夹紧了腿,腰肢往下沉去,深深浅浅地吃起这小郎君,“忍不住啦?忍着。”
“呜……忍不住,陛下……您、您就治臣侍的罪吧……”这孩子,哪有打不过就直接举白旗的。皇帝瞧着他咬紧了牙关,连亲吻的余地都没有不觉好笑,故意压低了声音道,“看来你前面不行,还是得用后面呀……”
“啊……!”和春一听这话,吓得猛然瞠目,呼吸漏了一拍,竟是一下丢了关隘,射软了,“呜……陛下、陛下……臣侍不行了陛下……”他哭丧起脸,认命般翻了身,“您要用后面就用吧……”
美人美意,哪有拒绝的道理。皇帝一掌拍上这自己凑上来的玉臀,发出清脆的一声响,“看在你头回侍寝的份儿上就算了,快些清干净了,朕可还没尽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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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久没炖肉了!本想炖小狮子的肉,但写着想起来他喝了不少酒,应该是硬不起来了,遂转头抓来了小谢。啊其实我是很喜欢小狮子的啊……喜欢但是又很纠结,心动但是又很别扭,这不就很好吗!哎呀我喜欢的姑娘是我的仇人什么的,真香啊嘶哈嘶哈(bushi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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