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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,姜映明夫妇送玉书和灵渊出了山庄大门。因着之前并不曾大张旗鼓宣扬此事,故而只有少数几位消息灵通到不可思议的师兄师姐早早起来相送,其中也有眼眶乌青未消的李师姐。
当日灵渊来到华存山庄之时,为姜映明赶车的那位王把式牵来两匹骏马,服侍着两人骑跨妥当,又听薛琴心依依不舍地交代了几句,才闻得姜映明的声音响起,道:“去罢,一路小心。”
该说的该讲的,其实昨天便已经说讲清楚。玉书和灵渊领受了姜映明夫妇的关切,又向站在门内的几位师兄师姐致意感谢,随即便也没有耽误什么功夫,直接策马而去,一骑绝尘,伴着朦胧晨曦,踏上了旅途。
姜映明和薛琴心默默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,久久不曾离开,直到得东边日头初现,几位师兄师姐都赶着晨练离开,才听薛琴心轻叹一声,道:“师兄,回去吧。”
姜映明凝视着东边那一丝初生的光芒,低低道:“师妹,你有心事,说出来便是。”
薛琴心一愣,便也释然,莞尔一笑,道:“师兄,你叫灵渊和玉书,前往龙虎山所在,除却拜山走访,传递军情之外,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念头?”
“师妹,你我的确同心。”姜映明笑道:“当年桃源乡之事,龙虎山那位也在现场。如今我叫灵渊去了,便是要试试他的反应。不知他见了这桃源乡的后人,是否会有些不一样的表示……”
薛琴心心中一震,道:“难道师兄怀疑龙虎真人?”
日头逐渐升起,姜映明的面庞笼罩在一片光亮之中,看不清表情,就听他轻声道:“不是怀疑龙虎山那位,而是怀疑所有人……桃源乡之事,我们这边的每一个人,都叫我怀疑……”
薛琴心闻言无语。几十年相处下来,她倒也晓得姜映明这人心思缜密,并有多疑,对要紧之事,总会几番推敲,难平心绪。当年桃源乡之事,乃是他这么多年都不曾放下的心结,裹挟着壮大华存山庄的愿望,日日夜夜都叫他难安。灵渊的出现,的确是给了姜映明一个机会,叫其能够借他之手,探明当年的原委究竟,寻找当年未曾得到的东西。
灵渊和玉书离开华存山庄之后,一路骑着骏马,飞驰而行,甚是畅快。这原是灵渊第一次骑马飞奔,之前不过是玉书在山庄中教过他骑行之术。虽是他天资聪颖,又会武功,学习骑马倒也不难;却始终是在山庄马场之内,总是不能尽兴。到了今时今日,才叫他体会了策马奔腾的快乐。
半年前,灵渊来到华存山庄的时候,还是一个胆小自卑,唯唯诺诺,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子;比起今日武道有成,意气风发的样子,简直是又天壤之别。这半年的丰衣足食,少爷日子,着实对他有着莫大的改变;又是学会三宝剑法在身,叫他自信暴涨,此番离开山庄,竟是有一种蛟龙入海的畅快之感,心情愈发开朗。就听他一面策马,一面对玉书喊道:“玉书!我们来比比谁的骑术高明,如何?”
玉书难得离开山庄,外出行走,心情也是大为舒畅,却不像灵渊这般放荡无形。听得他呼喊,玉书只无奈道:“你就饶了这马吧!离山庄最近的一处驿站,也还有五六十里的距离,你要是叫这马跑得乏了,只怕后半程要有些为难!”
然而玉书的话,灵渊并没有听在耳里;不单是他,就是两人胯下的骏马,似乎都是被圈养太久,憋得发慌一般,甩开了四蹄尽情奔驰,根本就不需要骑术和马鞭的驱使,就已经跑得脚不沾地,嘶鸣不止。时间一长,反倒是叫灵渊和玉书有些招架不住,只觉得狂风扑面,张不开嘴,不用多少时候,便是觉得难过了。
马匹与人相比,主要是胜在短途的速度。寻常一匹骏马,一两个时辰就能跑出百余里地去,远胜常人;只是过了这最初的一两个时辰,马匹本身的气力便是后继不足,再不能恣意狂奔,却需要好生修整。故因此,朝廷为着传递消息,在各地修建了官道和驿站,每五六十里为一驿,使得官差信使能够沿途换马不换人,持续前行。遇上实在要紧的公文,靠着驿站和官道,甚至可以在一日夜间,传出八百里去,便是这驿站官马的功劳。
当然,八百里加急,累死的马匹便是不计其数,寻常往日里,倒也做不到这般夸张。
两人所骑的马匹,原不是寻常私人圈养的那种,而是凭姜映明的身份,着实费了不少力气弄来的官马,整个山庄之内,也就只有十几匹,与普通马有所不同,气力更为长久些。只是这马气力长久,能够发足狂奔;骑在马上的两个小子,却是始终比不得身经百战的骑手。不多时,两人便已经叫苦不迭,再没有之前的痛快,只拉动缰绳不止,就觉得身上的骨头都快被颠散,夹着马肚子的大腿都快要抽筋。
大概跑出去了三四十里,那马匹才算是尽了兴,稍稍放缓了脚步。而此时的灵渊,已经彻底没了脾气,几乎要瘫在马背上,全靠着脚蹬拉扯身子,有气无力道:“好家伙了……这马怕不是被关得失心疯,怎的跑这样快,竟是连命也不要了!它不要命便罢,我这条小命却是还想要的!”
玉书闻言发笑,却也笑不出声,虽不似灵渊那般没正形,也实在是再不能笔直坐在马上,还是显露出了疲态,道:“这两匹都是朝廷的官马,行军打仗用的,性子也烈,气力也足。这两天王把式好吃好喝伺候着它们,叫它们攒了一身的力气……的确该跟父亲说说,平时多叫这些马儿跑跑,撒撒脾气才是!”
听玉书这么说,灵渊也是大笑,又道:“也还别说它们,就是我这半年,也是被憋得够呛。早些年吃不饱,穿不暖,倒是得了一个自由自在;这半年有吃有穿,又得姜叔和师娘关怀,理该知足,却又怀念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……人也好,马也好,都是要多跑跑的……”
玉书微微一笑,知道灵渊这话虽是不假,倒也说得夸张。以灵渊在华存山庄的身份,若是想要成日里到处乱跑,姜映明应该是不会多说什么的;始终他武道天赋过人,学什么都是极快,只要完成了每日的演练,师兄师姐们也是爱到处逛逛的。然而灵渊的性子,有时候的确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儿,却是他成日里用别人两倍的时间练武不算,还用两倍于练武的时间读书,短短半年光景,文韬武略都是有了不小的进步,这便是他自己上进,不愿浪费时光的缘故了。
就连玉书自己,有时候都觉得灵渊用功太过,怕他伤了身子,偶尔还要找些借口,约他到各处走动,放松心神。对于此,玉书倒是能够理解,原是灵渊本身要强,又是对自己狠得下心,不愿居于人下,才要用别人几倍的功夫来弥补之前被浪费的十几年光阴。打心底里,玉书是佩服灵渊的。
正在两人说笑的时候,灵渊忽然耳朵一动,随即转动脖子,朝后看去;因着他两只脚都被马镫勾住,身子不得扭转,这一下动作显得十分滑稽,又叫玉书心中疑惑,不由问道:“怎么了?”
不等这句话落到灵渊耳里,就见一道明黄色的人影从两人身后的道路上飞驰而来,速度比之方才放飞自我的骏马还要快上许多,只一眨眼就从两人身边闪过,顷刻间消失在远方,不见了身影。留在那道影子之后的,只有无尽的黄沙、烟尘、虚无和两个人两匹马的惊惧。
大路朝天。官道上,两人两马都是呆呆愣在原地,大眼瞪小眼,惊骇异常。好半天过去,才听得灵渊轻轻开口,小心道:“刚才……是不是什么东西过去了?”
玉书目瞪口呆,张大嘴含糊道:“嗯……可能是个人吧……应该是人吧?人……或许可以跑那么快吧……”
说道最后,玉书自己都是心虚。原是以他的武功和见识,虽是运起轻功来比骏马还快,可真要说快到眼睛都看不清楚的程度,也还是太过夸张了一些。如果刚才过去那道影子正是个人的话,那他别的不说,其轻功是一定几近天下无双了,着实了得,又是不可思议。
缓了半天,灵渊才轻叹道:“这天下果然高人众多,非是我等所能想象。我原以为姜叔那样的武功,已经是天下无敌;今日见到这人,才晓得天外有天……我们要不要追上去看看?”
玉书苦笑摇头,暗道灵渊只怕是被吓傻了,失了镇定。以那人的轻功,他们两个根本不可能追得上;而且真追上了,也不知对方来历底细,是敌是友,只怕是自寻麻烦。
一时沉默,暗暗咋舌,两人继续策马前行。却是这个时候,先前欢腾无比的两匹骏马都失了精神,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,低着头颅,甩着鬃毛,两眼无神,深一脚浅一脚地缓缓前行,再无心狂奔,显然是被先前那人的速度伤了自尊,不敢再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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